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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現在很慌張,我的眼鏡在哪裡…
喔!對,這不是重點。
台北、木柵、我家,好像變很多又好像沒變,我有一個多月沒有踏上名為台北的土地。靜聲,我竟然在摸索我出身之地,重新適應。去適應台北的熱度,沒有很涼的冷氣、電扇,以及…
床。
一夜未眠,翻來又覆去。
只是想緘默,怎知換得夜幕下的煎熬。
闔眼,一隻眠羊、兩隻眠羊、三隻眠羊……三百七十九隻眠羊,沒有睏意來襲,索性起身下床,與小紅共度美好時光。腦袋與食指,耳邊響起的是命運交響曲,大起又大落,像乒乒砰砰的槍聲,像大食怪的咕嚕聲,像漿糊般的我固定在椅子上。我天人交戰了三個多小時,天空漸漸湛藍。
是的,有股睡意。我又爬上床,思想著是你與你,是否是如我想,亦或是多疑?我還能在界線上站多久?
裹著,是我的卻又不是我的被子;枕著,是我的卻又不是我的枕頭;躺著,是我的卻又不是我的床鋪;想著,是你、是我、是他。
我是該好好的休息,但這不該是沉澱。遊走,滴滴答答,就這樣飛逝。是體悟,是明瞭。手有多大?跟一顆蘋果一樣大,能握住的東西好少好少……也許牙一咬眼一閉,一切就船過水無痕,卻不是我該得的。
顏色褪掉了,什麼東西都會在記憶裡淡掉,不管是豔麗、攝人眼目的鳳凰,還是耀眼、閃爍夜空的星辰,甚或是你正在注視的臉龐。
噓,天是要在寧靜下綻放。而我,是該沉入夢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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